她用尽力气站起来,身后正是江玉择。
沈若何叹一口气,不想争辩,转身便走。
“怎么?不想解释什么吗?”江玉择一把拦在她面前,似有愠色。
沈若何推开他手,低声道:“我与你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江玉择猛然拉住她手臂,仿佛极力压制着怒火,道:“你跟他……是不是……怎么,遇上个世家公子,脸都不要了?”
沈若何怔住了,不想这晕船的反应,竟在江玉择的眼中变成了孕吐?她几乎是使出全身仅有的力气,挣脱他的手。
“江玉择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我只是晕船,晕船懂吗?就是那种坐船的时候就会身体不适的症状!”沈若何控制不住吼了出来。
江玉择满是鄙夷地轻笑一声,道:“我与你一同乘船多次,从未见你有过什么晕船!事到如今,你还为自己的不知廉耻开脱?真是可笑!”
“可笑的是你吧。”沈若何忽然觉得异常平静,笑道,“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,我是晕船,还是别的,又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江玉择咬着牙,一时语塞。
“倒是你,在船上对一个陌生女子拉拉扯扯,你就知道什么叫廉耻了?江公子不是去百里家纳采的么?你说,若是百里家知道了你在船上对一个年轻女子动手动脚,还会不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啊?”
江玉择气急败坏,抬手便要打下去。沈若何费了好大气力说了一番话,如今想拦,却连身子都站不稳了。
她只觉得有个手掌托住了自己的背,再一看,余锐已然拦在她前,一只手钳住江玉择的手臂,用力一甩,江玉择便摔在甲板上。
一时间,江家众人都围了上来。
沈若何低低唤了余锐一声,便再没了力气,身体瘫在他怀里。这般情景激得江玉择气血上涌,猛然间站了起来。
他也不知为何,从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,一心只想嫁他的人,如今却倒在别的男人怀里,他以为自己从不爱她,他甚至觉得他可以主宰她生死,可是此刻,他只有控制不住的愤怒,以及……嫉妒。
“江公子可是想动手?”余锐极力压制着怒火,低声道。
江玉择不敢应答,握紧剑,半晌,道:“余展鸿,你也不过如此,人家清白姑娘却和你这般苟且,世家公子,难道不需要注意言行么?”
“余某若是不注意言行,恐怕江公子早就身首异处了。”余锐面色稍缓,道。
江家众人立刻神色慌张,一个个都冲在前面,把那江玉择护在身后。
“江玉择你还要脸么?”陈盈盈从船舱里冲了出来,怒道,“你一个要定婚的人,还骚扰别人家姑娘,到底是谁要注意言行啊!”
“又是你这臭丫头!”江玉择不敢对余锐怎样,但见陈盈盈忽然对他恶语相向,立刻又握着剑冲到人前。
不远处一个白衣少年轻落在陈盈盈身前,剑尖直抵在江玉择胸口,道:“江公子,别说余大侠,你连我都打不过,还是安分些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玉择被剑抵着,自是一动不能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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