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沉看着几乎要哭了的茯阿乖，牙关都在上下碰撞，是极限的，在压抑着自己本不该有的莫名情绪，是和药物本身在对抗。
“你...说的这些话有没有在骗我？”
林一沉垂着眸，茯阿乖能够看到林一沉的睫毛在没有规律的颤动，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。
她不知道林一沉怎么了，但她太担心了，她往前挪了挪身体，想靠林一沉近一点，偏偏她刚刚有所动作，林一沉就离她又远了些。
“是不是最近没有教训你，连尊卑都忘了吗？”
森寒的语调，让茯阿乖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尊卑这两个字在她的心里引发了海啸。
是啊，她和林一沉之间，确实是尊卑明朗，谁在上，谁要掉落尘埃，茯阿乖一下就分得清楚，她不在乎在林一沉面前做那个永远低人一等的人，她在乎的是，这样卑微的她，林一沉会喜欢吗？
“跪，直！”
在茯阿乖陷入沉思时，林一沉命令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，她大脑还没做出反应，肢体就已经跪好。
“好，阿乖跪好，一沉，我都听话，你可以告诉我，你到底是怎么了吗？是哪里不舒服吗？也许阿乖可以帮你也...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？嗯？离开了我连饭都吃不起的低等人，你这样的人，拿什么帮我？”
林一沉阴沉沉地抬眸，阴鸷的双眼定定地看着茯阿乖。
茯阿乖险些瘫坐在地上，对于林一沉，她是打心底的怕，是恐惧，并不会因为林一沉喜不喜欢她，而改变对林一沉的怕，至少，现在不会。
“阿乖会努力挣钱的，一沉，你相信我，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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