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沉皱着的眉，慢慢舒展，不知是茯阿乖的血液安抚了她，还是茯阿乖温柔的安抚。
终究，林一沉放开了茯阿乖，她低头看着茯阿乖，嘴角还有鲜红的血迹，“不怕？”
寥寥温乎黄色的月光扫在茯阿乖的眼眶，她本就生的白，高烧下更是白的发亮，那道温黄色的月光似给茯阿乖镀上了一层金光。
“怕，但一想到这个人是林一沉，就又不怕了。”
茯阿乖轻轻地说，伸手轻抚着林一沉嘴角的血迹，“阿乖不知道林一沉你到底有什么伤心的心事，但不管是什么，不管让林一沉伤心的事情究竟和阿乖有没有关系，阿乖都愿意做抚平那些心伤的人，哪怕...”
“什么？”
许是月光太温柔的原因，林一沉阴沉的眉眼也难得的看起来温柔了些。
“哪怕抚平伤口的代价是要用阿乖一次次的难过，阿乖也心甘情愿，绝不后悔。”
林一沉的瞳孔好似猛然间放大了一些，说出的话却还是冰凉的，“你认为我需要你吗？”
茯阿乖的睫毛颤了颤，“林一沉，我需要你，就是因为阿乖需要你，阿乖才想要一沉越来越好，只有一沉长命百岁，阿乖才有存在的意义，不是吗？”
“跟谁学的？”
林一沉的嗓音沙哑的厉害，低头亲吻在刚刚她咬过的肌肤上。
“什么...？”
茯阿乖呢喃着，又痛又密密麻麻的痒着，对于林一沉的触碰，她一向没有任何抵抗力，无论是身体记忆，还是现在。
“说，这些情话是在哪里学的？以前...你说了那么多哄我的话，但这些，也从未听你说过。”
林一沉的气息扑在茯阿乖的耳垂，茯阿乖环住林一沉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，“没...没有跟任何人学过，阿乖想说，就说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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