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.....我在林一沉的心里，就是低贱的人呢？”
茯阿乖能感觉自己眼角很潮湿，她明白自己要哭了，这种对情绪的感知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楚。
最明显的，是心脏处传来的痛感。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只觉得很委屈，很难过，很悲伤，悲伤到不想再多看那群女人一眼。
她挪开了视线，眼眸低低垂着，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可林一沉并不让她逃脱，捏住了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向那群女人，一字字在她耳边语气凉薄，“因为你，恶毒，无情，擅长说谎，卑鄙，下贱。”
“茯阿乖，你看看她们，这群女人中最下贱的人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茯阿乖不去回答，她难过的说不出来话，就在她模糊的视线飘忽时，她透过眼前的玻璃窗看到玻璃窗上映出的，她自己的脸庞。
一瞬间，她紧紧咬住嘴唇，她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了，这群女人，也包括她，而她无疑就是林一沉口中说的最下贱的女人。
她庆幸，她终于聪明了一点，能够懂得林一沉话中的意思，可她也更难过，这样的聪明，她宁愿，不要。
“怎么不回答我呢？”
林一沉明知故问，连缓解难过的的喘息也不肯多给茯阿乖一点。
“是....我。”
茯阿乖回答着，嘴唇是在轻颤的。
“哦？阿乖这副反应？”
林一沉侧头细细端详茯阿乖，眉眼含着残忍的笑，“竟然懂了这么多情绪吗？”
“懂....这么多情绪？”
茯阿乖喃喃自语着林一沉的话，好几秒后，茯阿乖眼眶里憋住的那滴眼泪还是闯了出来，她也侧头看向林一沉，“林一沉，是不是，看着我难过，你就会开心？”
林一沉勾了勾唇角，长睫扫过茯阿乖的耳垂，温热的气息扫在茯阿乖的肌肤，“怎么会呢？我是世上对你最好的人，我怎么会舍得看着你难过呢？阿乖，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世上唯一对你好的人呢？”
这些话让茯阿乖坠入深渊，她开始怀疑，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林一沉，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断能力出了问题，她是那样愚笨的人，她自己的想法就一定是对的吗？
可林一沉说她低贱...
抱歉，章节内容加载错误，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，章節內容載入錯誤，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